话不腰疼。”
“但对于你和唐国柱来说,这话还是挺合适的。”唐欢总结道。
清道夫放下茶杯,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唐欢:“他毁了我半生。你觉得这合适吗?”
“真的是他毁掉你吗?”唐欢反问道。“还是你没有认清楚自己,也没有看清他?”
“不重要。”清道夫淡淡摇头。“当年,我和他奉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没得选,他也不该悔婚。”
“即便在你们那个时代,自由恋爱的种子,应该也已经生根发芽了,不是吗?”唐欢点上一支烟,抿着茶水说道。
“我从未逼迫过他做不喜欢的事,更没给他任何自由上的限制。”清道夫一字一顿道。“但他依旧选择了离开我。投奔了你的母亲。”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唐欢笑了笑。“爱情是不能勉强的。不爱就是不爱,再怎么挣扎,也没有意义。”
“我恨他,恨之入骨。”清道夫一字一顿道。“我这一生,孤苦伶仃,形单影只。我也要他过不了一天好日子。”
“也许。”清道夫竟是诡异地勾起唇角。“也许就是恨的力量吧。”
“你恨了三十多年。有意义吗?”唐欢并不着急,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