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表的感觉,到底是什么?那时的她也不清楚,只知道很温暖,很亲切,很想一直都活在他的注视下。此后,美之对秀立的好感便根深蒂固。
想到这时,美之抬头特意寻觅了一下秀立额头的右边。那条疤痕还在,但与印象做比,似乎长了些。
“看什么呢?”秀立明知顾问。
“没,没什么。”美之立马低下头,斜眼扫地板。
这时还好提诺登场,转移了美之的尴尬。
“第二十一瓶。”提诺托举着手中标牌已经泛黄的红酒说到。
“还有几瓶?”易之开口问。
“还有四瓶。”
“我会让人再送一箱过来的。”易之习惯喝的红酒都是他自己带过来的,因为酒庄里跟本没有,市面上也买不到。他钟爱一种极其小众的圭亚那红酒,口感稍许辛辣,但回味特别甘甜舒润。为了能一直喝到这种酒,他还特意叫人去圭亚那,收购了那里最主要的几个酒庄和酒厂。“四个杯子。”易之shen手比划了一下,示意他要请秀立和皖之喝一杯。
“好的,您稍等。”提诺点头从命,然后特意又重新扫描了一下秀立。
趁着提诺倒酒的空挡,易之问了一个美之也想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