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上海的高铁上,秀立的电话响了,这时他身边的璞纽正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五指紧紧扣着秀立的手,双眼紧闭,这几天也确实辛苦。秀立拿出电话,可能动作有点大,璞纽把头转向了另一边,但是眼睑却没有任何动作,秀立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在璞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后,便马上起身了,因为这是个重要电话。
“喂,喂?喂。”高铁的速度太快,信号似乎不太好,秀立边走边说。
“听到吗?”
“喂?哦,你说。”看来是接通了,秀立靠在车门旁,看着窗外的荒山。
“你怎么知道?”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底气虽然有点不太足,但从音色可以判断,是位年轻人。
“传照片给我。”
“诶诶诶,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点观察力都没有,你是怎么做侦探的?”说完,秀立就把电话挂了。
当他往回走时,突然眼前一黑,不是高铁进了山洞,如果是山洞,至少有个缓冲的过程。由于这几天一直熬夜,又加上秀立本身就有点贫血,所以才会这样。秀立很冷静地,慢慢地蹲了下来。看来,这种事经常发生。
“同学,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