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她感觉有点冷,慢慢地她蹲了下去,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小腿,把头埋进两个膝盖骨间,两行酸泪不自觉地就流淌了下来,顺着小腿的外沿慢慢变冷,渐渐干固于皮囊之上。泪到伤心处,自流已无声。
那扇房门再次打开时,时间已是七小时后。秀立扫视了一下客厅,没见到璞纽的身影。这时已是风冷月高,夜深人静。除了厨房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流水和摆钟声,听不到其它任何声响。秀立走进厨房,案板上还剩下切了一半的葱花,碟子里盛着的土豆丝已经变成灰色,锅在水槽里躺着,周围都是水星与油渍,水龙头因为没有关紧,正滴着水,秀立轻轻一拍,把它关了上。然后打开冰箱门,取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他摸了摸口袋,没找到手机。当他在卧室的毛毯上找到时,本像打通电话给璞纽,询问安好,但几通未接来电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拨了回去。
*****
“老爷,您的电话。”周富着急地推门而入,虽然他知道夜过十二时,王宗耀可能已经安寝了,但情况紧急,事态严重。
此时王宗耀正躺在chuang上看书,养睡意,被周富这么一惊乍,头脑又清晰了起来,“什么事?”王宗耀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