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立的语气明显表示着不相信或者无所谓的态度。
“你是我弟弟,我来看你,不突兀啊。”周之摊开手到。
“突兀,很突兀!”秀立一本正经到,接着谄媚地笑到,“应该是我去看望你才对。”
但听他这么说,周之没有很高兴,反而脸色比方才更深了,铁青铁青的,“你不应该回来。”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必须得回来,没有我,你们的生活多单调啊。”秀立继续嬉皮笑脸。
“有时,我很羡慕你,也由心地佩服你。”周之很认真地说到,一种语重心长的基调。
“是吗?那可得说来听听,让我乐乐。”秀立继续一副没个正经的zui脸。
“你有勇气离开家,二哥欣赏你!但现在你又要回去的话,二哥就看不起了。”周之一副长辈为晚辈着想的口吻说到。
这时,秀立突然直起了腰,然后慢慢地走到周之的面前,然后蹲下膝盖,拿起了周之的一只手,然后握在自己的双手之间,深情地说到,“二哥,其实我更佩服你,为了一个位置值得吗?”
“值得!”周之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头,狠狠地锤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咬着后槽牙道。
顺着周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