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哪个?”娄山关拿着三条领带摆在自己胸前,开口朝叶芊丽询问到。今天他得出门,前往巢湖,参加徽商会长之选。按照惯例,大家都不会带家属参加,毕竟,是一群男人的事,女人也没多大兴趣。就好比华山论剑一般,女人们是不大理解,一群男人为什么要一腔热血争高低,头破血流较长短,不就一个位子嘛,不就一个称呼嘛,有那么重要?
话说,即使带了家属去,也无法上船,只能在巢湖边干等着,别说现在天气这么冷,就是春暖花开也没人愿意干等一天啊,有时会议开的不畅,可能还得两天。
叶芊丽此时正在替娄山关挑选手表,面对几十个闪闪发光的手表,很显然,她也陷入了困惑,困惑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手表。她的这种不解,应该就像男人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喜欢包,喜欢鞋一样。再看那些手表,即使不懂行的人也知道,每个都价值不菲,至少都在六七位数。
“红色的那条。”叶芊丽扭过头来,只看了两眼就做出了判定,“显得脸色很有精神。”
“是吗?”娄山关将另外两条仍在一边,拿着大红色的那条摆在领口,照了照落地镜。
“能给你带来好运。”叶芊丽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回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