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立站在大石的边缘,回想起方才来时,不小心踢到一个酒瓶,酒瓶咕隆隆地滚下了山崖。过了许久,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不见了踪影。
“你确定要这样做?”
秀立把目光从山下的河流收回来,扭头看着一幅分外紧张,还带恐惧的面孔,“你有更好的办法?”见那人没回应,秀立知道,只有殊死一搏了,其实,他多么希望那人能想出别的办法,那么自己也无需冒这个险。
秀立走到岩缝处,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方才,他们三人合力,在岩缝处画了好几个,每个的间距也基本相等。然后,他们对准的中心点,端着机枪,垂直于石面,小心地扣动了扳机,打个两三发便跪下来,仔细查探,看洞的深度,以及裂缝是否有什么异常。就这样,一个一个,一次一次,他们轮流着端枪。其实机枪不是很重,至少对两个靠它吃饭的雇佣兵来说是如此的。但意外的是,就数他们俩个端枪时,冒的汗最多。或许,重的不是枪,而是心情。累的不是汗,而是紧张。
枪打的洞沿着裂缝有序排列着,但要细看,就会发现,有三个洞口明显要比其它的要大上许多,直径应该和一个成年普通男子的拳头大小相仿了。开这么大的洞,他们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