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谁的口中得知此事的,但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心情实在太差,温雪不愿带着悲伤的面容去面对那些欣然而来的老客户,所以,她早早地翻了牌子。
水槽里还有许多没来得及洗刷的碗筷,温雪坐在吧台上,听着水龙头上渗露的水滴敲打碗碟的声响,突然太寂静了,她仿佛能听见店内的任何声音,墙壁上嘀嗒的钟,抽烟口处呼呼的风,还有自己复杂的心跳声,一方面,不用再隐瞒露晓了,所以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但同时,一种焦虑又涌上心头,毕竟,辛友邦的病情仍然摆在眼前。
温雪脑子里闪现出她和辛友邦相识想知的悸动,相恋相爱的甜蜜,以及有了孩子后好长一段时间的平静,但这种平静不知不觉中就被悄然打破了,以至于大家都没怎么感到痛楚。而这种慢慢的折磨又在一步一步将这个平静的家庭推向绝望的太平洋。
想着想着,温雪忽然觉得头又痛起来,她抬起手想要按按自己的太阳穴,中指的指母肚不经意间掠过了眼角,她觉得有种阻碍的摩擦。温雪掏出手机,想要借着屏幕的反光而照照样貌,但手不小心触碰到了锁机键,屏幕亮了,温雪见到屏保的照片先是眼前一亮,然后痴痴看了会儿,角还不禁勾起美丽的弧度,原来屏保照片是张全家福,露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