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四个反面教材又一次沦为了大家嘲笑或不耻的对象。
“兄弟们,”小贱吭哧吭哧地跑着步,开口到,“我们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别人得逞。”说着,对着大家眯着眼贼笑了一下。
“对啊。”小狗跳了起来,“这个主意好。我们就当皖之的护花使者,替她赶走那些苍蝇蚊虫。”
“护花使者好。”傻大个拍手称赞,“我要当。”
秀立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力的吁叹仿佛在说,“你们就是那几只苍蝇。”
除了学习之外,三人的行动能力还是特别强的,一放学,便开始执行护花行动。
“秀立,走了!”小狗夹上书包回头叫到。
“我还得值日呢。”秀立拿着板擦,站在讲台前挥舞着。
“擦什么擦。”小狗一把从秀立手中夺下板擦,“那个谁,”然后指着坐在最前排的,一位带着厚重眼镜的小男生指令到,“你来擦!”说着就把板擦扔了过去,其实速度与力量也不大,但对方似乎把所有营养都贡献给脑子了,所有眼手的反应能力明显迟了钝,板擦连带着白粉,拂面而上。小狗非但没怀有歉意,还嗤笑了一句,“白痴。”
笑完之后,小狗又绕着教室,挨个使了眼神,“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