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秀立扭头回去时,皖之鼓着腮帮,脸色铁青。
“你什么意思?!”
秀立望着皖之手中紧攥的信封已经变了形,似乎明白她在生气的缘由了,但又模棱,不知道她为何生气,所以还是表现出了疑惑的表情。
皖之看着他的样子,更是来气了。大步走到秀立面前,毫无昨日的优雅,一把把信拍在了秀立的胸口上。
秀立可能是被拍懵了,半天没有声响,当他反应过来时,皖之已经踩踏着朝阳,走出了好几十米,“等一下。”秀立追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秀立叫自己,皖之气愤的心绪忽然就缓和了不少,因为她最讨厌无视,来自秀立的无视。上了初中以后,与秀立迎面时,他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十分熟练地操作着擦肩而过的动作。
“等一下。”秀立跑到皖之身旁又叫了一句,但皖之没有给予反应,脸上的杀气毫无消减,“这个?什么意思?”秀立拿着信封在皖之眼前抖了抖。
一看到信封,皖之稍微平复的心情又波澜起来,她突然站住了,闭着眼睛,在为下一秒的爆发而蓄力,“不-可-能。”皖之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到。
“行。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