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然后大家都低下了头,显然,大家都知道。
“来!第三杯我们敬火女,祝她生日快乐!”球球强忍着眼圈中打转的泪花,举杯到。
气氛立马沉重进悲痛的沼泽之中。
“苦药,你知道吗?就在那一日的前天晚上,她打电话高兴地和我说,要去和你告白。不管结果如何,她说她都不后悔。因为她喜欢你,无所畏惧。她说,即使失败了,也要死皮赖脸地缠着你。其实,我知道,她很害怕,很忐忑,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说着说着,书女的眼泪也不住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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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个奔跑的傍晚,秀立一瘸一拐地拉着皖之,踏着夕阳的余晖,听着微风吹奏白桦叶,发出那索索的轻灵声。道路便摇曳的稻苗为他们欢呼起层层波浪,树上的老鸹陪着他们一起展翅而飞。那种男女性别间,因为相爱而酝酿出的怪异氛围,揪着皖之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它也麻醉着秀立的神经,让他感不到脚踝的一丁点疼痛,脑海中有的,只是甜蜜。
爱情或许是味毒药,但显然,初恋则是块挠人心痒的蜜糖,没人能抗拒对它的渴望,没人可以欲罢而能。
跑着跑着,秀立放慢了脚步,可能他是累了,可能眼前的路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