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对了,信天。”四爷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她转过脸,对着黑人吩咐到,“去,把娄山关给我带来。”
不管怎么说,事情有了转机,这让秀立多少有些安慰,于是他不吵不闹,静等着娄山关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娄山关被带了进来。他双手双脚都被烤着链条,勒出道道红印,但其他各处,倒是没见什么皮外伤。
娄山关一进来,先生看到秀立,还没等到他疑惑时,就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尹忍,“尹忍?!你怎么了?”见尹忍躺着没反应,他又转头面向四爷,“喂!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诶。”四爷叹了口气,“真是帮无可救药的人。”她之所以这么感慨,是觉得他们太蠢了,现场那么清晰,一看不就知道了嘛,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于是便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指着秀立说到,“哝,你说的有用之人就在这。可我觉得,他一点用处也没有。”说完,四爷毫不吝啬自己的嘲笑。
“秀立。你还好吧?”娄山关没有搭理四爷,只是送了她一个白眼,然后快步走到秀立身边,想要扶起他。可秀立就像一摊烂泥,几百斤的烂泥,根本扶不起来。
“正好,你们俩一个求死,一个求生,但我都不想让你们如愿,所以,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