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眼神左右飘忽了一下,然后回了句弱弱的‘恩。’
“那你父亲呢?”秀立哀愁地问到。
“放在殡仪馆。”说着张改过叹了一口长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张罗,就暂且把他留在殡仪馆,让他们帮忙整置打扮一下。”
“我们这代,有几个懂的?也是难为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知会我。”
“谢谢。”张改过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欣慰,“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说。”秀立面露为难之色。
“现在对我来说,还有更糟糕的事吗?但说无妨。”
“你放心,不是坏事,恰恰相反,我知道是谁下毒了。”
“真的?是谁?!”张改过激动到,但由于最近太劳累,这么一激动,还有点头晕目眩了,“我没事!你继续说。”张改过捂着自己的脑袋,示意自己没问题。
但秀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指甲已经掐入了ròu里,他这是在以痛止晕,“你别太激动,坐下来。我慢慢和你说。”见张改过听劝后,秀立深吸了一口气,“是卢旺达和一个叫四绝的女人。”
“卢旺达?!”张改过意外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