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洗耳恭听。”
“有,不止有,而且有三个。”王宗曜喝了杯酒,算做小卖了个关子,“其一,政治,确切来是政,权。”
“古往今来,权即是钱,这个道理,我明白,三岁小孩或许也都明白。但如果把各朝的帝王都是为创业者的话,那他们的置业之路也过于艰难。”
“难,难于登青天。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古往今来,能做成这笔买卖的没人多少人。而且至今,甚至以后,也没人能守住这样的家业。它虽然是世界最赚钱的,但高汇报,高风险,永远都是不可改变的真理。所以,这不是一条好走的创业之路,天下人皆知,我王家人也绝不染指这条路。”
“那其二呢?”
“其二?那便是钱庄,现在唤作银行。不过,它也一样,门槛极高,守业艰巨,会随着时局和政局的摇摆而左右动荡。而且天朝人自私拍他的个性也不适合这个行当,目前做的最好的,要数犹太人,所以,现在的金融都掌控在他们手里,外人很难挤出去,我王家也不稀罕吃别人zui缝里掉出来的残羹冷饭。”
“三叔言之有理。那其三呢?”
“其三,你自己领悟吧。”王宗曜又喝了杯酒,“好了,天色已晚,你也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