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您什么意思?”张海明站在卢旺达身旁,对着电话说道。
“张先生此话何意?”四绝坐在办公桌前,抽着雪茄,回问道。
“明人不说暗话,您把那姑娘送到我们府上,是何用意?”张海明质问道。
“我也是为正孝不屈,才出此下策。”
“祸不及家人,绑架一介女流,不是我卢家作风。”
“所以,这个脏事,我给你们做了。”四绝强硬道。
“您的好意我们铭记于心,但也请您负责到底,来我们府上一趟,正好,也可当面指证那秀立,让他无从狡辩,死得心服口服。”
这时,四绝迟疑了一下,没有立马答复。而站在她身边的一个人却在摇头使眼色,让四绝切莫答应,但四绝还是张口了,“好!正孝的死,也是我的疏忽,我该负起这个责任。”
“多想四爷。”说着,张海明把电话挂了。卢旺达则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主人,您去不得。”原来,站在四绝身旁的人竟是崔箫儿。
“不!我非去不可。他们已经起了疑心,如果我推脱,那不就是不打自招嘛。”四绝回应道。
“那您就更不能去了。”崔箫儿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