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妙儿后,秀立没有直接赶往杭州,赶往卢府,而是坐着高铁,去了趟金陵。
“我知道这种话,很难启齿,但我还是必须开口。”秀立和娄天坐在书房里,娄山关的书房里,现在,已经成了娄天唯一可以安心的地方。自从他父亲死后,他就一直把自己锁在这间书房里,寸步不离,不知,是对娄山关的怀念,还是愧疚,或许,两者都有。
娄天颓废地坐在书桌前,把他的下巴,埋到了脖子上的锁骨里,最近,他真的瘦了,以前苦苦锻炼的肌r,已经像泡了水的面包,浮馕不堪。
“面对死亡,我们都是贪生苟活的蝼蚁,因为我们心中都没有大爱,不像你父亲。如果,在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把枪口对准你的,于我来说,娄先生是一位值得我敬重与爱戴的好人。你想找我报仇,随时可以。但,请再明日之后。明天,我将去见卢旺达,还有四绝,九死一生。但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替你父亲报仇,不然,我死不瞑目。”秀立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抽泣哽咽,情绪之波动虽大,但也具显真情。
“说吧,”娄天终于开口了,“要我做什么。”
“你我联手,给四绝摆个鸿门宴。”
秀立走后,娄天一个人呆在偌大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