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回答道,“只要他不做坏事。”皖之侧着脸,不愿正眼回应。
“你听到了。”四绝对着秀立说道,“可我们做的就是坏事。”
“皖之?”秀立站起来,走到皖之身旁,劝解她。
皖之也明白,只好自己撒个谎,他们就可以平安无事地走了,但她就是不愿这么做,于是,她倔强道,“你不用管我,要留要杀,随便她!”
“好!有骨气。看在这份气概上,”说着,四绝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后来到了书房中央,“我就给你一次机会。留下一样东西,不然,大家会笑话我这是游乐场,谁都可以随便进来,找个乐子就走了。”说着,四绝仍了一把刀在皖之面前。
皖之见了刀,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一想到刀子切入r里的那个画面,她都头皮发麻,更何况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所以,她胆怯了,原有的豪气瞬间消失殆尽了。其实,别说她一介弱女子,就是当代任何有权有势的大男人,谁能下狠心切掉自己的手指呢。
“怎么?害怕了?刚才的气势哪去了?”四绝讥讽道。
皖之不愿被她嘲笑,还是硬着头皮,把刀拾了起
来。然后开始看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忧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