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父爱也比较轻,所以伤心的程度也没那么深。
“妈,吃点吧。”夜静风息,灵堂里的烛火笔直的竖立着,辉燃着,见温雪和露晓一天没吃东西了,辛子君去便利店买了几个饭团。
“或许,”温雪无视了辛子君递着的饭团,“这也是件好事。”她深情地看着辛友邦道,“再也不用承受恐惧和折磨了。”
其实,死亡不是最可怕的,就好比,毒蛇虽然可怕,但至少你有逃跑的机会,但辛友邦不一样,他只能看着毒蛇慢慢向他爬近,但他就是动弹不得。
“你能释怀,爸爸走的也能更安心。”辛子君抚慰道。
“秀立怎么样?”温雪突然回头问道。
“他?”辛子君皱起了眉头,“好像被警察带走了。”
“为什么?”
“说他持枪伤人。”
“不行!他是为了救你爸爸,我们得去警局给他作证。”说着,温雪就要起身,但由于跪坐在地上太久,腿麻了,一个踉跄,还好露晓就在她身边,扶住了她。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吧。”辛子君规劝道,“再说,他是不是好人,现在还很难说。”
“什么意思?”温雪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