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写信的习惯?”
“有,应该是写给资助她的叔叔。”温雪回应了秀立,“她大学,出国,都是一位慈善家资助的。但从来没见过,只有偶尔的书信往来。这些事,我也是听她爸说的。”
“恩,还有这么神秘的慈善家。”秀立明显是意识到了什么。
“走,我们上去吧,我做几道菜给你们吃。”
“为什么不去店里?”按照以前的习惯,吃饭都会去温雪的店里,什么都有,地方也宽敞,比家里方便多了。
“我把店关了。”温雪苦涩的微笑,表达着她的无奈。
“为什么?”
温雪叹了一口气,显得十分疲惫,“没有心力了。”
这句话,让秀立听得格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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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曜在上海回罗岗的路上,一直在想他和秀立之间的对话,让他意识到一件事,格外重要的事。经过一路上的深思熟虑,回到家后,他立马写了一封信,让叶管家亲自寄了出去。可见,这封信非同小可。之后,他让陈寿去请王宗禀来喝酒。
“又有什么好酒?”还没进门,就听到王宗禀爽朗的笑声。但当然进屋后,却发现王宗曜面色凝重地坐在桌前,王宗禀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