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了这争斗之中,那可如何是好?
子嫮神色重了几分,心头似幽幽盘着些许阴云,半晌才张口,“停车,让傅礼官过来见我。”
前行的队伍戛然而止,子嫮听见有奔腾的马蹄声从远方疾驰而来,一声一声格外清晰,能听到马蹄踏过青草将鲜嫩的草汁踩碎的嘈杂声,这夹杂的草汁声让她好不容易沉寂的心又莫名烦躁起来。
子嫮撩开马车的帘幕,甄意从马车外边伸手把她扶出来,一双脚踏过马车杆,傅说刚好驾马从前头赶回来,高头大马上的人把子嫮眼前的阳光遮得彻底,金黄色的光芒从那人身后洒落下来,勾勒出他周身清绝温润的轮廓,似是闪着一层光晕竟叫人有些移不开视线,逆着光的脸庞虽看不清楚神态,子嫮也知道他正望着自己。
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走到子嫮面前,“小姐有事找我?”
子嫮眼睛被突然出现的阳光照得有些晃眼,便低头行了个礼,“傅礼官,子嫮想与你借一步说话。”
傅说侧身让出一条路,谦谦伸手示意子嫮,子嫮朝身边的甄意点点头,伸手拂下甄意挽着自己的手,迈开腿走了过去。
草原上说是美丽,其实也没什么值得赞叹的风景,除了玉一样纯粹的天,就是这清风与草场,子嫮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