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黑衬衫,衣领挺括,衬得那双眉眼愈发冷厉,“查到什么了?”
特助当即面色一凛,“杭呈礼虽然是个纨绔,但最近这些年倒是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感情方面很随意,伤了不少女人的心。”
顿了顿,做出总结,“我猜不透江小姐和他之间有什么瓜葛。”
燕廷枭正在整理袖扣,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
“秦家叶他……”特助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想起什么,恍然道,“爷,我发现一个规律,凡是江小姐砸过的男人好像都是一个德行,那就是——花心。”
一想到一个可能,特助简直眉飞色舞起来,捂着嘴做惊讶状,“会不会他们俩曾经都伤过江小姐的心?”
燕廷枭眸光沉沉睨着他。
特助,“……”
被冰冷的眼刀扫过,特助的脑子打了激灵,突然开了窍,“好像不对啊,他俩好像都跟江小姐不太熟……杭呈礼根本就不认识江小姐。”
燕廷枭静静盯着他,大有他再多说一句废话他就能捏死他的骇人气势。
特助默默闭上嘴。
窗外传来燕卫的声音,“爷,长安少爷送了东西过来。”
特助赶紧开门。
门口站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