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茶庄的景象,随口道,“芙蓉茶庄。”
他挂了电话没多久,老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哥,你知道在哪儿吗?我……找不到路。”
唐玄好不容易积攒的睡意尽数没了,他按着太阳穴从嗓子眼里蹦出恶狠狠的三字儿,“你等着!”
“我小姑想去看看。”老五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你帮帮我。”
唐玄终于泄了气,刷牙洗脸,换衣服,挑手表,配领带,对着镜子用手抓出一个风流倜傥的发型之后,这才喷了香水出门。
前天晚上,长歌抱了他一下之后,就又跟他说了一句,“真希望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唐玄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好似被一枪崩坏,终于颤颤巍巍地落在了肚子里,炸出一片残骸和泛着苦涩的汁液。
他就着苦涩的汁液浑浑噩噩地睡着,却了无睡意,事务所那边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不指望他去上班了,家里更是好些天没打过电话,似乎所有人都抛弃了他,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同样抛弃他的长歌。
他一打开门,冷冽的空气就疯狂地钻进鼻孔,挤进他的胸腔,他吸了口气,冷得哆嗦了下,早知道天这么冷,就不应该耍帅穿这么薄的风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