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戴的帽子半路掉了,他又捡回来放在床边,这一眼就看见床柜上放着的限量版耳麦。
这他妈不是他自己的房间吗?!操!
他掀开总攻身上的被子,准备把人重新抱到别的房间,一低头,脸就蹭在了总攻的脸前,他呼吸也喷在他脸上,嘴唇也似有若无地擦过。
老七几乎是被烫到似地后退几步使劲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卧槽,什么鬼?
算了,就这样让他睡吧,老七使劲擦着脸走了出去,又觉得不行,专门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才总算把那股怪异的感觉给洗掉了。
他对这张脸的爱护程度跟钢琴家爱护手的程度相差无几,如果让他在死和毁容两者之间选一个,那他一定毫不犹豫地选去死。
民宿老板回来了一趟,拿了工具又跑了出去,休息区内,大家还在继续玩,只是两箱啤酒不一会就喝得只剩一瓶。
梁嘉又叫了两箱。
桌上都一脸醉态,唯有唐玄轻轻小口抿着酒,他果然是这方面的厉害高手,老七刚想夸他一句,就见梁嘉还清醒十足地坐在那,看见他来,还招了招手,“沈日天,你快过来,你队员们刚刚爆了你好多料……”
老七来不及分析她为毛还清醒,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