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起来。
等鱼烤好了,他吃了一条,剩下一条拿了回去,放在了老头门口。
十一月底的天,夜里风凉,四九就着冰冷的井水洗澡,顺便把衣服洗了,晾在绳上,随后自己光着做俯卧撑,锻炼出汗,不一会身上热乎乎。
第二天老头出来,目不斜视地绕过门口凳子上那条烤好的鱼,随后又拿了布袋下地,四九昨晚倚着墙睡的,听见动静立马睁开眼,他身上只披着外套,看见老头拿了布袋出去后,几分钟就换好衣服跟上了。
老头农作了一小时后,回来喝口茶吃点东西,继续去地里劳作。
四九没东西吃,他消耗量大,饭量也大,昨天吃的就很少,今天饿得胃有点泛疼,胃酸隐约上涌,他抓起地上的地瓜啃了几口,味道挺甜的,连吃了两个,老头看也没看他,权当他是个隐形人似的。
四九偶尔开口问他一句,老头依然耳聋状态,什么都听不见,继续劳作。
就这样,又一天消耗在地里,老头依旧对他视而不见。
四九手机快没电了,给江栩拨了电话,汇报了昨天和今天,老头对他的态度,以及老头每天的日常。
江栩说,“回来吧。”
四九应声,然而临走前还是烤了一条鱼放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