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困惑的是,燕廷枭怎么会受伤?
从十几年前那场暴乱之后,燕俊堂再也没见过他这位堂哥受伤,他铁血又冷漠,倨傲又无情,是个冷酷的商业奇才,对商业有着精准的嗅觉和判断力,同样,对危险也有着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和直觉。
“药效还没散吧,估计要过半小时。”马超解释着,碍于侯君在场,他没有说枭爷的伤情。
燕俊堂短暂地压下困惑,看了眼腕表,“我先去隔壁睡一会,哥醒了叫我。”
马超点头。
燕俊堂走了之后,侯君还坐在床沿。
马超碍于燕家和侯家还有合作,没敢把人直接提出去,一直忍耐着。
没多久,燕廷枭睁开眼,那瞬间他的眸底凌厉,带着几分肃杀之气,等适应光线,看见床边的人,这才缓慢地敛眸,长睫掩下所有戾气。
“爷,醒了?”马超一直守在跟前,看他醒了立马问,“要不要喝水?”
燕廷枭扶着心口微微蹙眉,做了个手势,想坐起身。
马超赶紧调节病床,很快,病床升起来,燕廷枭偏头看了眼床沿的人,又很快掠过视线,像是什么都没看见,抑或是看见了,也仿佛只是看见一个冰冷的摆设。
侯君更希望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