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是。”
    江柔整整被关了两天,门锁着,阳台的门也锁着,她出不去,没东西吃,她只能不停地去洗手间喝自来水,一边喝一边哭。
    她手上的伤口也因为换药不及时而愈发恶劣,到了夜间痛苦难当,她浑浑噩噩地度过了生死不如的两天后,终于看见房间门被打开。
    那个傻子就站在门口,漂亮的一双眼淡淡扫过坐在地板上落魄的江柔,声音透着几分冷淡,“吃饭了。”
    这是江柔这辈子听见的最温柔的话了,她苍白着脸,软着身体,几乎是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到了楼下。
    餐桌上,江栩和江远山面对面坐着不知道在聊什么,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唯有江柔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饿死鬼,浑身散着恶臭,头发脏兮兮的,她手上的纱布散着腐烂的味道,整个人一靠近,就见江远山嫌恶地皱眉,随后冲宋妈说,“让她去房间吃吧。”
    江柔好不容易到了楼下,饿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听见这样一番话,无异于在她脑子里扎针,她痛苦地哭出声,只是嗓子嘶哑,这几个晚上她日夜都在诅咒怒骂江栩这个傻子,得到的后果就是自己嗓子哑到发不出声音,难听得像是有人用手指在玻璃上划出一道又一道划痕。
    她蓦地呕出一口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