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好,又用胶带固定住。
随后处理她两条胳膊底下的伤,这两处的伤比后背的伤要严重许多,血把两条毛衣袖子都染红了,唐玄折起她一条手臂,仔细看甚至能看到还有些泥土嵌在皮肤里。
他低头,认真又仔细地拿了消毒针替她把泥土颗粒挑出来。
因为这个姿势,两人靠得很近,半雪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脑袋,他的头发看起来很软,事实上也确实很软,她摸过,她甚至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份触感。
男人低着头露出后颈凸出的脊骨,和他的喉结一样,显眼又引人注意……而她吻过那两个地方。
“那只手给我。”唐玄说了第二遍,同时抬头看向半雪,她正目光柔和地看着他的发顶,对上他的视线的刹那,她有片刻的茫然。
唐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头上有东西?”
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偏偏半雪鬼使神差地点头,“嗯。”
“帮我拿下来。”他说着把头低了下来。
“好。”
半雪轻轻伸出手探在他发顶,指尖极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真的很软,她记得四太太说,头发硬的男人心肠硬脾气倔,头发软的男人性格好脾气更好。
他们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身侧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