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五停了车进了公寓，门口地毯下的钥匙还在，小姑没来。
他叹了口气，拿起钥匙打开门。
随后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大概是压到电视遥控器了，电视自动打开播放，里面传来孩子的笑声，是童真时代的小姑和他。
两个孩子在花园里奔跑着，阳光落在两人的笑脸上，像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另一边，莫老四挂了电话后，挠了挠脑袋，又给老七打了电话。
“我有一个朋友，他……”不等莫老四把话说完，老七飞快打断他，“别说朋友了，就是你对吧？”
莫老四：“……”
“让我猜猜你想说什么，你有一个朋友，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对不对？然后你想问我这种事情能不能接受对不对？”
莫老四惊得差点问出一句“你怎么知道？！”
老七哈哈大笑，“你是不是非常惊讶，现在特别想问一句，操你怎么知道！？”
莫老四：“……”
顿了顿，莫老四问，“说真的，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老七那头默了片刻才说，“因为我他妈现在跟你一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