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伤不知道是发炎还是怎么,又痒又疼,她忍耐着将衣服脱掉趴在床上眯了会,似乎做了个梦,梦里有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在她沉醉时数不清第几次进入她,她被弄得癫狂,想哭喊却发不出声音,那人不停地喊她长歌,她一直竭力摇头,却发不出声音。
她想说什么呢。
半雪半梦半醒间迷糊地想着,终于,她想起来了。
她只是想告诉他,她不是长歌,她叫半雪,石半雪。
半雪第一次睡过头,小石头进来看了她两次,发现她还是没睡醒,额头满是汗,不由得试了试她的脑袋,果然是发烧了。
昨晚她脱了衣服,被子贴着后背很不舒服,又被她给掀到一边,整个人被冷空气冻着却似乎无知无觉,因为她梦里火热得喘不开气,导致她以为现实中也是如此。
因此,被小石头晃醒时,还没发现自己病了。
“妈妈,你发烧了。”
“嗯,嗯?”她一出声才发觉喉咙痛得厉害,她茫然地看了眼床畔,是茶庄的房间,边上没有那具火热的躯体。
原来是梦。
她身上出了黏腻的汗,想洗澡却连起身都觉得困难,小石头找来干净衣服给她,半雪有些头重脚轻地换上,随后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