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伸手去拉她,而是从药箱里翻找出一根吸管,塞进杯子里,又找了两颗止疼药递到她嘴边。
韩菲儿不想抬手,只是张着嘴。
长安动作很轻地把药丸丢了进去,随后把吸管递到她嘴里。
韩菲儿喝得有些急,不小心被呛到了,她咳了一声,长安没想到她会呛咳住,一手忙着去桎梏她的肩膀免得她乱动,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的呼吸一次次喷在他掌心,带着滚烫的热意。
韩菲儿目光失神地看着他,虚虚扯起一个笑,长安见她不咳了,这才收回手,掌心全是她的口水。
他去洗手的路上,只觉得那只掌心麻痒得难受。
洗了五遍的手,终于把那股麻痒的错觉给洗掉了,等回来时,他才发现,韩菲儿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她的额头沁着一层汗,犹豫了片刻,长安才拿了纸巾替她擦掉,韩菲儿睡得并不沉,感受到有人靠近,便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看见灰簌簌的兜帽后,她又缓缓合上眼睛,大概太累了,她的眼皮灌铅似的合上了。
长安看了眼地板上,一条灰色绒布静静躺在那,有一节濡湿着,是韩菲儿刚刚含在嘴里咬过的,她并不知道,她随手抓的是长安擦嘴的餐布。
电脑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