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瓮中捉鳖,而他居然傻傻地送上门来。
江栩声音依旧淡淡的,“杭先生,劝你在我耐心用尽之前,带着我想要的东西过来,不然,你唯一的儿子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不会杀他的。”杭永德说。
江栩面无表情地把匕首捅进杭呈礼腹部,看着他捂住伤口,睁着一双诧异又惊恐的眸子看着她,嘴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啊啊啊啊啊——”
她才对着电话那头说,“还要继续吗?”
杭永德沉默了。
江栩却已经挂了电话。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杭呈礼痛苦地哀嚎着,额头全是冷汗,手腕的血捂不住,腹部的血也汩汩往外流。
边上站着的四九却是无动于衷,和江栩一样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流尽了血,悄无声息地死去。
杭呈礼被这个想法惊到,恐慌地挣扎,“我不想死!你们放开我!赶紧放开我!”
他的脚被捆在椅子上,一挣扎整个人就往前扑,四九拦了一下,因为他腹部的刀还没拔出来,这要是摔在地上,能把杭呈礼的背捅穿。
“我告诉你,我就是因为枭爷的关系,所以我给你几分薄面,之前你揍我几次,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