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杭呈礼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说,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江栩嘴角一扯,并不是笑,倒像是嘲弄和讽刺,“你是想说,我哥不是你们家的人打的,江氏集团不是被你们杭家收了?”
杭呈礼:“……”
他还真没法反驳。
“虽然是事实,但我确实不知道怎么个情况,不知者无罪啊。”
“不知者无罪……”江栩轻轻咀嚼着这个词,忽然抬眸看向杭呈礼说,“我最近学了个词,叫怀璧其罪。”
在杭呈礼诧异的视线中,四九走过来一个手刀砍晕了杭呈礼,随后摸出他的手机按了关机,找了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又把人捆在了椅子上。
紧接着,江栩慢慢扶着墙壁走出来,四九把门锁上。
一切恢复如常,好像没人来过这里。
江远山的哀悼会一直到晚上九点半,众人才散尽。
管家和宋妈忙着收拾,门口杭家的保镖们左等右等,没等到少爷出来,终于忍不住伸出头进来看了眼,找了一圈没找到少爷,这才急忙忙地找到管家问,“我们少爷呢?”
管家忙了一天,嗓子都哑了,面色也疲惫得很,挥挥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