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他们的族长看起来确实像坏人。
“大哥,得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孤鹰接住俯冲下来的鹰,摸了摸鹰的脑袋,又喂了遍食,这才胳膊一抬,冲孤燕笑得无辜,“谁让她不信我,只信你呢。”
看到孤鹰的笑容,江栩条件反射地躲在孤燕身后,紧张地扯着他的一节袖子。
孤鹰:“……”
他笑起来有那么吓人?
喀雷和喀山推着轮椅,边上江栩边啃苹果边往前走,从院子走出去后,视野豁然开朗,天空特别蓝,像被海水洗过,湛蓝透明,云层像棉花糖一样一团团聚在一起。
孤鹰照例问了几句孤燕的伤势,喀雷和喀山回了几句,轮椅上的孤燕神情淡淡,阳光有些刺眼,喀雷开口说回去拿把伞,孤燕眉眼微抬,偏头看了他一眼,说,“不用。”
那一眼似是洞穿一切。
喀雷忍不住心神一紧,立马低头应声,随后继续推着轮椅向前。
喀雷和喀山两人是孤燕少主亲自挑选出来的,但那一排的侍从,都是长老送进来的,不管孤燕少主挑选了谁,他都逃不开被监视的命运。
因为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背负着长老的使命,万死莫辞。
一行人走在路上很是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