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喷嚏。
身后的马超赶紧递上一件外套,“爷,夜里风凉,您今天又在湖里泡了那么久,大概是冻着了,我待会让他们煮碗姜汤来,您回去吧?”
燕廷枭摆摆手,“没事。”
他走的这条路是生母曾经走过的,从起居室到前厅,再从前厅出来到院子,随后是马厩……他循着生母可能踏过的足迹细细地走过这里,感受着她生活过的气息。
身后的马超和燕卫们都不敢打扰,他今晚喝了酒,眼睛却十分清明,似乎他从来没有放纵自己醉过,哪怕在最亲近最信任的兄弟面前,他也从没做到真的放松下来。
他太紧绷了,从十四年前开始,他就紧绷到现在,燕卫们看在眼里,只恨不能替他分担,马超以为小巨人的存在能让爷轻松些,可谁知道,他如今还是绷着那口气,那口气从十四年前横亘到现在。
“爷,您歇一会吧?”马超忍不住又上前劝道,“药医说了您的腿,不能走太久……你今晚还……”
还背着小巨人走了那么久的路,还喝了酒。
这些话他不敢再说,因为这些都是爷一直想做的开心的事,他不想扫这份兴。
“到时间了。”燕廷枭站在那停了下来,头顶的月亮皎洁明亮,照耀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