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脊柱会疼,所以夜里需要时不时翻身,安仅山每隔半小时就帮她翻一次,时间不多不少,每次都刚好间隔半小时。
梁嘉惺忪着睡眼看着他问,“你没睡?”
安仅山把她放在枕头上后,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这就睡。”
梁嘉眼睫颤了颤,没说话,半晌,才感觉到那个吻试探地覆在她唇上。
他在洗手间里刷了牙,还用了里面的薄荷漱口水,唇齿相依的瞬间,梁嘉闻到沁凉的薄荷香气,他宽大的手掌撑在她脸颊两侧,落在颈间的呼吸很烫。
梁嘉心跳很快,可能是因为在医院,也可能是因为病房的壁灯朦胧又柔和,又可能是因为今晚喝的那两口啤酒此刻起了作用,她的手脚不听使唤,脑子也混沌了起来。
她不是不能动,但她没有拒绝,似乎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拒绝,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刚刚有没有回应,但等她意识回拢时,她们已经吻了很久。
这个认知让她心神都狂乱了起来。
直到她听见小安子用近乎呢喃的声音问她,“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他在问武宏斌。
梁嘉知道他肯定会问这个问题,但她现在根本回答不了,她和武宏斌已经分手了,又怎么可能还和他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