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狠。”
安仅山低头不说话。
他这个性子就这样,穆承胤也不觉得有什么,又嘱咐了几句,表示打完点滴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安仅山又道了谢。
病房里,梁嘉醒着,她身上没穿衣服,只盖着一件薄毯,夏天本来就热,这薄毯又贴身盖着,热得她浑身冒汗,却不能掀开,因为底下没穿衣服。
她又恼又怒,看见小安子从门外进来时,就忍不住冲他道,“我衣服呢?!我要住酒店,我不想看见你!”
“别生气,医生说了你不能动怒。”安仅山轻声说,“梁嘉,你养好伤,到时候想打我想骂我,我都不说二话,现在听我的,别生气,好好休息,好不好?”
“我控制不了,我就是生气!”梁嘉瞪着他,眼里慢慢蓄了泪,她偏开头,不想在他面前哭出来,可心里的委屈却铺天盖地潮水般汹涌而来。
“别哭。”他伸手去擦,“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你打我,你骂我,你出气,你别哭……好不好?”
他笨拙地安慰着。
梁嘉却是哭得不行,“你上来就那样说我,你给我机会解释了吗?!我也不知道他来,我早就跟他说分手了,我不想再见到他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