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都给丢尽了。
安仅山静静听着,夜里天热,他刚从博物馆出来,在路灯下站了会,额头覆了一层薄汗,他没给自己做任何辩解,耐心听着,直到安老爷子骂够了,这才说一句,“爷爷,您喝口水……”
换来安老爷子更加气急败坏的怒斥。
安母听了很是难受,时不时在边上替儿子辩驳,“孩子他已经工作了,最近都没用我的钱,他还把卡都还给我了……”
安老爷子冷嗤,“你肯定又偷偷塞回去了,我还不知道你?”
安母大呼冤枉,安父也来加入,整个电话里充斥着嘈杂与喧闹。
挂了电话后,安仅山走到一家店里买了包烟,他很少抽烟,但他很喜欢看梁嘉抽烟,她抽烟时表情很美,眼神有些发散放空,整个人透着股迷离状,以前不懂,只觉得她那样很美,后来懂了,才知道,她思念一个人的样子很美很悲伤。
一根烟抽完,身后传来声音,“安……仅山?”
安仅山回头,是办公室那位年轻的修复师,他忘了对方名字,只应了声,“嗯。”
转身就要走。
家政阿姨打了电话过来,他顺势接起,“喂……”
“先生,梁小姐好像受伤了,我帮她包扎,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