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安母去了洗手间,她拿了钥匙披了外套就往外走。
打电话给安仅山,不通,她又打给家里,电话是管家接的。
“安仅山呢?”梁嘉问。
管家支支吾吾,“少爷他……”
“在家?”梁嘉问。
“……在家。”
梁嘉直接挂了电话。
出租车停下后,她把外套拉链一直拉到领口,这才走了进去。
管家隔着距离看见她,“嘉儿小姐……你回来了。”
梁嘉“嗯”了一声,
边往里走边问,“老爷子呢?”
“老爷子发了好大一通火。”管家不忍心地说,“把少爷整个后背都快打烂了。”
梁嘉脚下一晃,扶着墙勉强站住,脸色却苍白得厉害,“什么?”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少爷一声不吭,老爷子也不让别人拉,硬是一个劲打,直接把少爷打晕了才收手……”管家扶着她进去,“嘉儿小姐,你脸色不是很好,病了吗?”
梁嘉摆摆手,只觉得缺氧得厉害。
客厅里没人在,她沿着楼梯上楼,眼前全都是那个不爱说话的青年躺在血泊里的模样,疼得她心口都揪了起来。
安老爷子就站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