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耳根都烧了。
门外传来门把扭动的声音,江栩捂着心口一惊,洗手间的门已经被打开,燕廷枭端着一份晚餐站在门口,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
“别看。”江栩转过身。
燕廷枭把盘子放在洗手台上,将她转过来,食指勾着她的下巴,嗓音低醇惑人,“这是道歉?”
江栩两手捂着身体,耳朵尖都红透了。
……
江栩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床,喉咙干哑发疼。
燕廷枭过来喂她喝了一杯水后,江栩还发不出声音来,气得哭着推他,用气声赶他,“你走开,你走开。”
燕廷枭心疼地亲她的脸,“好,我走,再喝一口水,下午就好了。”
江栩嘴里火辣辣地疼,她委屈地哭,一边喝水一边哭,哭得燕廷枭心都跟着一抽,他无奈低声道,“你自己要的。”
江栩后悔了,她想起夏娜娜那句话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呜哇大哭,燕廷枭搂着她哄了好一会,低头再看时,小丫头哭累了,又睡着了。
饭也没吃。
燕廷枭在床边守了一小时,自己反思了一下,昨晚确实是他结婚以来最……疯的一晚。
因为小丫头特别乖巧,大概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