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姑,在家没?”夏花道。
辉儿在里间恍惚听见夏花的声音,抬脚往外走去。
“大哥,阿花,真是你们?”辉儿道。
“嗯呐,姑,就你一人在呢?夏花道。
三人一面说一面朝堂屋去了。
“嗯呢,爹估摸去地里看麦子的长势了,娘去菜园子有一阵子了,快回来了。”辉儿道。
“姑,咱们也去菜园子。”夏花道。
夏志安估摸姑侄俩要在一块儿嘀咕,于是道:“去吧,辉儿,也帮帮娘。”
两人笑着出了院子。
“阿花,今儿几个小姑娘家都有事,便没来上工,距离上回也没几天,估摸如今有十六件了。”辉儿道。
“姑,针绣的事儿不急,今儿回来是告知家里县城的铺子咱家已经买下了,日后姑想住哪儿都行,后院宽敞着呢。”夏花道。
“这么快,真好,咱家镇上,县城都有房了。”辉儿眉眼含笑。
聊着聊着两人就到了菜园子。
菘菜虽其貌不扬,在阳光的照耀下,却精神抖擞。胡菜在风中悠闲的晃着小脑袋,时不时的随风散发着香气。还有一小块绿而圆的红嘴绿鹦哥和鲜嫩嫩绿生生的冬葱……。尽管如此,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