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青叶已是满脸泪痕,泪珠大滴大滴滚落,本欲给夏花磕头,思及她往日的叮嘱,恐落了姑娘不喜,暗暗下定决心。
青叶哭了一阵,擦干眼泪后,将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说了。
张氏手法简单粗暴,青叶递给她时,她做出一副欲接状,两手相触时,忽然去理耳发,青叶忙伸手去抓,只听啪嚓嚓一声,清脆刺耳。满屋子里的人齐齐看了过来。
对于张氏是否有意刁难,青叶开始只是有个模糊的想法,便先赔了礼,清理地上时,听闻刘氏言语,于是确定了七八分。她给张氏斟茶那会儿子,屋里的人各自闲话着,并不曾有人刻意留意这边,若是她分辩,张氏定不依,或许还会连累姑娘,终按下不提。
“知晓了,日后有事不可捂着,我是你们姑娘,自会为你们做主。这事儿,我记下了,总有机会。”夏花道。
“姑娘不可,倘若姑娘跟着委屈,婢子如何对得住您。”青叶急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来,还没问你伤势如何?要不请个郎中瞧瞧。”夏花道。
青叶伸出手,夏花见已经包扎妥帖,也就没拆开。
“不用,不用,不碍事,辉儿姑娘包扎的可好呢。”青叶道。
“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