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这条路基本就走不通,铺子伙计倒可以重新找活儿,儿子本是一无所有,也可从头开始,只是黑娃读书咋办?爹呀,儿子真是赌不起。”
夏志安一句一字掰给老爷子听,理中有情,情中蕴理。老爷子听闻,不免触动,当时只顾着三房,倒是忘记了思索。
“来,咱爷俩干了。”老爷子道。
夏志安瞧老爷子面色轻松,知晓他原谅了自己,重重松了口气。
父子俩这顿饭一直到未时三刻的样子方才结束,两人都有些醉了,姜氏与曹氏分别扶着他们回屋歇下。
父子和好,笼罩着夏家院落的阴雾散去,第二日夏志安与夏花便去了镇上。
经过夏志发一事,夏志安找陈小冬单独嘱咐了几句,陈小冬自是更加尽心了,恐出现了一丝纰漏。
这厢,夏花去了厨房,将县城的事捡着紧要的说了,只是没点着“夏志发”的名,不过众人多少猜到了。一番叮嘱后,又趁闲时找了赵氏叙话。
“三叔家没大哥闹?”赵氏八卦道。
“你说呢,三奶奶还抬出了曾祖母。”夏花道。
赵氏脸色不大自然,岔开了话题。
夏花见此,明白了赵氏这是想到了她自己,以前也惯爱拿这话去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