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私,倒是有颗悬壶济世的心。
快两更时,终于熬好。
“丫头,你要不要跟老夫学医?”刘大夫道。
“谢谢刘爷爷,阿花小打小闹还可以,认真学起来却沉不下心了。”夏花笑道。
“刘爷爷,这是薄贴的药方。”夏花道。
老大夫知晓这种方子多是世代相传,一般人不会轻易拿出来,这会儿子小丫头却送给自己。
“哈哈,老夫却之不恭。”老大夫甚是欢喜,他家夫人与韩老夫人的膝盖骨差不多,受不得一点凉,内服外敷都试过了,效果尚不明显,这药方许是有用。
“刘爷爷,余下的就劳您多费心,阿花家里还有事,明儿得回乡下。”夏花道。
“放心,只是真要凉二十日这么久?”日常熬制后,置于冷水中三至十日,以去火毒,这回夏花说需要二十日,所以他不免再次确定一番。
“嗯呐,刘爷爷,那阿花回去了。”夏花道。
时辰已晚,刘大夫吩咐附上小厮套了马车,送至夏记小吃门口。
夏花下车后,见曹怀诚站在门前,左顾右盼,甚觉温暖。
“诚哥哥,我忘记带话给你了。”夏花边走边道。
“没事,是哥要等的。晚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