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知为何,自他在后山察觉不对劲儿时,回忆以前种种,愈想愈觉着奇怪。这会儿子他正琢磨着是否将疑惑说给夏花听。
“爹,想什么呢?说给女儿听听。”夏花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直直望着他。
“没,就是今儿拜山,三叔家在奶坟前哭诉了。”夏志安道。
夏花听他闪烁其词,也不没追问。
“好吧,爹啥时候想说就找女儿,你陪娘说会儿子话,我去灶房看看晌午饭好了没。”夏花说着起身出去了。
夏志安坐了半晌,将茶吃完方才寻了曹氏。
“他娘,咱家阿花十一了吧。”夏志安感慨道。
“嗯呐,咋的?”曹氏道。
“女儿不但聪慧,且贴心,想到日后嫁作他人妇,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夏志安道。
“是呀,阿花这段时日不但要操持家里,还变着花样给咱做好吃的,陪咱说话,溜达……,咱也是真真舍不得她。”曹氏道。
晚饭后,夏志安与夏花回东厢房商议酒席的采办物品了。
“爹,前段日子女儿零碎的采买了一些,你看看,还需要什么,明儿咱俩就去,时间不早了,有些吃食的提前几日准备。还有,来咱家帮忙的人家得理一理,锅碗瓢盆,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