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夏花揭开竹蒸笼,取出碗,冷一小会儿后倒扣于盘中,均匀的在表面撒上白糖。
晌午开饭时,众人见桌上多了一盘平常未见过的,知是夏花又鼓捣的新菜,都纷纷去挑。除了曹氏,不大闻得这味儿,余下的都动了好几下筷子,盘子本不大,况人多,没多久连着江米也吃完了。
老爷子尤好这个味,只觉面上的肉甜而不腻,江米糯而不黏。
夏花见此,眼睛弯成了一轮新月。“爷,奶,爹,娘,阿花准备酒席做这道蒸菜。你们看如何?”夏花道。
“虽说好吃,不过忒花肉与江米了,这回酒席已经用去不少。”老爷子道。
“爷,咱们就正席顿摆上,其余都不用。”夏花道。
夏志安附和道。
老爷子思索半晌,点点头。
近未时,夏志全回来了,刚进大门,一股子喜气迎面扑来,大步去堂屋见过了二老,方知自己的大事儿是夏花操办的,自此对这个侄女儿愈发疼爱。
第二日一早,夏志安、夏志全、曹怀诚,开始搭建露天“灶房”,灶台,几三下,两三张桌子或是木板便拼成一块块案板……。
晌午饭后,酒席掌厨的席成渡来了,他是村里有名的土厨师,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