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置办穿的,也是咱家自己挣的。倘若这样,还有人不舒坦,那咱们还真不用管,爱咋的咋的。”夏花道。
曹氏瞧着夏花,心下欢喜,女儿心善,性子却不似她这般绵软,很好,很好。
“嗯呐,都听你的。”曹氏笑道,“那这回,要预备你二叔、二婶的尺头吗?。”
夏花想了想道,“二婶还是新妇,二叔长期习惯了原来的模式,一来就这样,难免不适应,这回就先算上吧。”
“很是,咱家女儿就是能耐。”曹氏笑道。
“呵呵,也不看看咱是谁生的呢。”夏花道。
两母女笑作一团儿。
“哟,你俩说啥这样开心?”才刚到东厢房门口,就传来夏志安如雷的声音。
“哼,要你管,看你的书,你就跟你的书过一辈子吧。”曹氏嗔道。
“嘿嘿,书哪能给你比呀,不能洗衣不能烧饭不能……。”夏志安罗列了一长串。
“原是让咱给您夏大爷做牛做马呢。”曹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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