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巧的手法,阿花还说自己女红平平,这是藏着掖着,给大伙儿惊喜呢。”李燕蓉笑道。
“二婶哪里话,阿花就是剪裁还行,余下的就真不行了。”夏花道。
“阿花,你说这话就哄二婶了,咱家哪个不知晓你是个能干的主儿。”李燕蓉道。
虽说李燕蓉说的是事实,可从嘴里出来,听着怪不舒服的。
夏花本欲再说,笑笑而已。
李燕蓉站了会儿子,瞧着无趣,也就走了。
“姑娘,二太太是怎么了,说话怪里怪气。”小慧道。
“甭管她,小心思作祟,或许是上回说亲那事儿,她觉着拂了她娘家脸面吧。”夏花道。
“那也不能怪姑娘。”小慧嘟嚷道。
“行了,随她去。”夏花道。
……
那厢,谢爷伤风已好的差不多了,不由闪现前些日,夏花啰嗦了一大推,好似他患了重病般,思及此,嘴角微扬,或是他自己也没感觉到。
按照惯例,谢爷早上会去夏记小吃点碗蒸面或是别的,然自打他伤风好转以来,每日下午也会去夏记来碗凉糕,蔗糖丝丝甜,忆起去年那个蒙着脸的小姑娘总是在树下,一碗碗地焦糖水,其实那时他并未仔细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