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到京城告御状。”夏花大声道。
“不错,咱家告御状去。”曹怀诚道。
“告御状,告御状……。”周掌柜等人纷纷吼道。
门口围观的人逐渐多起来,众人纷纷议论。
堂内局势有了扭转趋势,县丞内里打鼓,这和林知县交代的完全不一样,夏记东家不过是乡下人家,本就没见过世面,遇上这等事儿只是陪了银两完事。
“肃静,肃静……。”县丞道。
……
“姑娘,夏记拒不赔银两,要求升堂审理,还要验尸,夏姑娘更是说出了告御状……。”女子道。
“御状?当真乡下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她能走得出衙门吗?”另一女子道。
没多久,又一女子来报,“姑娘,老爷已经放人,说此事与夏记无关,死者系醉酒跌倒,磕到了后脑勺,出血过多而亡。”
“什么?父亲当真如此说了?”林月娘道。
“千真万确。”小绿道。
林月娘起身前往林太太处去了。
“娘,爹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吗,也不是真要对夏记如何,不过吓吓他们而已。”林月娘话语透出一丝恼怒。
“娘也不清楚,不过你爹既是这样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