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已经判了,朱老五是自己醉酒磕死的,与夏记无关,他们这是故意想借此捞一笔呢。”另一妇人道。
“也是造孽,他家老母亲连药都喝不上,老五还日日拿着那点钱吃酒,每回吃的醉醺醺回来,遭罪的都是他家媳妇儿,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你没看朱李氏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就没处是好的,这下也算解脱了,只是苦了那孩子,早早便没了爹。”先前的妇人叹道。
大伙儿听闻,唏嘘不已。
忽然有一年轻媳妇儿,四处张望,往夏花的方向扫了一眼,见无异样,小声嘀咕起来,旁人忙向其靠拢,夏花见此,趁人不备,挪了挪。
夏花距离那人有些远,听得不甚清楚,模模糊糊听见什么得了人唆使,大闹一场,事后少不了好处之类的。
很快,人便散开,各自忙活儿,过了会儿子,夏花估计听不出什么,便去了别处。她晃了一圈,也没见着曹怀诚,心里不免着急。那时在公堂,朱家人多是干嚎,除了一位老者及小男孩,估计是朱老五的父亲及儿子,面有悲戚,小男孩哭泣不止,余下众人倒是做戏成分较多。这时一见,思及刚才厨房听闻的,也算说得过去。
“阿花,走,咱们出去再说。“曹怀诚道。
曹怀诚满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