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欲出口的话被其打断。
“娘,咱刚从南房过来,今年咋就那点儿白面呢。”李燕蓉道。
“刚才你三叔还说呢,今年天旱,每家收成都不好,白面哪能天天吃,十天半月打牙祭而已。”姜氏道。
张氏面色一暗,李燕蓉与曹氏是不同的。
“嫂子新来不久,对家里情况不了解吧,就是大伯家颗粒无收,有大哥在,照常可以顿顿吃白米饭,更不用说白面。”刘氏道。
刘氏的话听在李燕蓉耳里,略不自在,好似家里她与夏志全啥也没做般。
“瞧弟妹说得,铺子是大哥家的,咱家能事事靠着大哥吗?”李燕蓉道。
“咋就不能?一家人本应相互照看,咱家巴不得有大哥帮衬呢。”刘氏道。
姜氏见李燕蓉被刘氏带偏了,本欲岔开话题,只听夏志发道:“大伯,咱闲着好长一段时日,如今地里麦子已收,就更闲,上回那事侄儿知晓错了,况已过去这么久,就让志发去铺子上工吧。”
老爷子听他语气可怜兮兮,态度真诚,软了几分。
姜氏冷哼,原来三房今日目的不在白面,在这里呢,可他们咋就开的了口,当他们不知曹氏小产一事是刘氏害的。
李燕蓉这会儿子也反应